早三点就醒了,无所事事。
昨夜里下了雨,等到了下午的时候却渐渐转为多云,出了太阳。
白天主要的工作是和同事一起检查我所在区域的几家酒店的接待准备情况。有些酒店经历了停业1年半的冲击,艰难地活了下来,从去年开始,渐渐有了客人,渐渐再回到平常。
早三点就醒了,无所事事。
昨夜里下了雨,等到了下午的时候却渐渐转为多云,出了太阳。
白天主要的工作是和同事一起检查我所在区域的几家酒店的接待准备情况。有些酒店经历了停业1年半的冲击,艰难地活了下来,从去年开始,渐渐有了客人,渐渐再回到平常。
在西班牙的第一顿饭,最终没有选择Uber Eat的KFC。
组成部分有
PVG-ICN-CDG-BCN
虽然这是在写去BCN的旅程但实际上即使到了第二天我还在东北亚地区没有动过。
飞机经停第一站,韩国仁川ICN,技术中转,换上另一班机组继续接下来的航班。
一个猜想,就是疫情期间的航班上的强制口罩要求对于动过鼻子手术的人应该不太友好,这可能也贡献了国际航班的头等舱和商务舱上座率不高的一部分原因。
韩国当地时间的02:32,飞机依然还没有起飞。
韩国当地时间的02:35,它动了。
接下来就是难熬的13小时,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在我们这一排的几个生物里面,肯定有一个睡得很好。在飞机非常紧跟时事的绕了一个完美的弯之后,我到了巴黎,CDG,等待转机。
等我飞机停好,原定我要搭乘的下一航班早已起飞,改签之后,成功获得了11欧元的延误补偿代金券以及在巴黎戴高乐机场无所事事的几个小时时间奖励。机场一切如常,除了所有人都戴着口罩以外,一切如常。
当地时间的14:10分,在坐上飞机的整整24小时之后,我的航班降落在了巴塞罗那,天气很好,和我来时的上海一样好。
两年来第一次踏上离境的航班,却差一点误机,差一点与所有人短暂告别互致祝福之后却又不得不再来一遍。
航班起飞时间是21:45,我很笃定地19:30来到了浦东机场T2国际出发。
但实际上我是在关门的前一分钟才做完安检,在每一个拐角都站着法航的一位地勤,就好像马拉松赛场的志愿者,在鼓励着我跑起来,跑起来,跑起来!
总之我还是上了飞机,航班延误了一个半小时。
我的左边坐着一位集齐了全套防疫套(防护连体衣眼镜口罩手套)的陌生人,我的右边坐着一位猫和它的主人。
祝他们旅途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