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班牙的第一顿饭,最终没有选择Uber Eat的KFC。
组成部分有
- 一杯啤酒
- 一碗橄榄
- 肉
在西班牙的第一顿饭,最终没有选择Uber Eat的KFC。
组成部分有
PVG-ICN-CDG-BCN
虽然这是在写去BCN的旅程但实际上即使到了第二天我还在东北亚地区没有动过。
飞机经停第一站,韩国仁川ICN,技术中转,换上另一班机组继续接下来的航班。
一个猜想,就是疫情期间的航班上的强制口罩要求对于动过鼻子手术的人应该不太友好,这可能也贡献了国际航班的头等舱和商务舱上座率不高的一部分原因。
韩国当地时间的02:32,飞机依然还没有起飞。
韩国当地时间的02:35,它动了。
接下来就是难熬的13小时,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在我们这一排的几个生物里面,肯定有一个睡得很好。在飞机非常紧跟时事的绕了一个完美的弯之后,我到了巴黎,CDG,等待转机。
等我飞机停好,原定我要搭乘的下一航班早已起飞,改签之后,成功获得了11欧元的延误补偿代金券以及在巴黎戴高乐机场无所事事的几个小时时间奖励。机场一切如常,除了所有人都戴着口罩以外,一切如常。
当地时间的14:10分,在坐上飞机的整整24小时之后,我的航班降落在了巴塞罗那,天气很好,和我来时的上海一样好。
两年来第一次踏上离境的航班,却差一点误机,差一点与所有人短暂告别互致祝福之后却又不得不再来一遍。
航班起飞时间是21:45,我很笃定地19:30来到了浦东机场T2国际出发。
但实际上我是在关门的前一分钟才做完安检,在每一个拐角都站着法航的一位地勤,就好像马拉松赛场的志愿者,在鼓励着我跑起来,跑起来,跑起来!
总之我还是上了飞机,航班延误了一个半小时。
我的左边坐着一位集齐了全套防疫套(防护连体衣眼镜口罩手套)的陌生人,我的右边坐着一位猫和它的主人。
祝他们旅途愉快。
旅行没有意义。
每次不管是坐车还是开车经过大江大河,我都会刻意地望向模糊的水面,去感觉这在书上有留下名号的江河,它到底因何而留下名字。
比较我家中那8米宽的河,到底有何不同。
设想身为一条处在江浙一带小城的普通的河,同在这平原,却只是每日毫无声息地流淌,相比较几百里之外的江河,是该安然于普通,还是想个办法在世上留下名字。
可惜河并不会多想。
但是人会。